“新一你有什么头绪了吗?”用一腔热血办案的目暮十三忍不住问道。
工藤新一支着自己的下巴,分析道:“首先,这是一起凶杀案!”
“凶手就藏在同行的7人之中。”
“除去我和这三个小鬼之外,嫌疑犯还有三个。”
“分别是友人a……”
“等等!”戴着帽子的琴某举起手,声音冷漠道:“就算三个小孩的嫌疑被排除,可是你又怎么可以排除自己的嫌疑呢?”
“而且看你的样子好像还要帮警方推理,日本的警察难道还需要靠着犯罪嫌疑人来帮助自己得到答案吗?”
给羽田秀玄的一方制造一些困难他十分乐意看到,要是运气好可以把这个他十分看好的助手给送进监狱……
那他的表情应该会十分精彩。
琴酒这话一出,在场的警察和工藤新一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因为他说的是大实话,不管在哪里,嫌疑人掌握案件进程的发展实在太离谱了,这样的程序是完全不合法的。
目暮十三冷汗流了下来,他刚刚是下意识地依赖工藤新一的,要是这个漏洞被人抓着不放的话他是一定会受到来自上面的处分的。
工藤新一的脑袋思路十分清晰,他不慌不忙看向这个高高壮壮突然针对自己的男人。
“我只是帮助警方获得他们应该得到的证据,刚刚我说的排除我的嫌疑也只是在发表自己言论自由的权力罢了。”
“至于警察会不会听从,完全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情。”
“不过目暮警官作为老警官想必肯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他看向目暮十三挤了挤眼睛。
目暮十三赶紧点头,应道:“新一现在也是嫌疑人之一,他的嫌疑自然也不能排除的。”
“不过言论自由的权力我们也要坚决保护啊。”
见他们解释过来了,琴酒也懒得和他们多说,撇了撇嘴当做认可。
回到凶杀案上。
目暮十三按照自己记忆中羽田秀玄的分析方法分析道:“因为有栏杆的缘故,坐在他身边的女士应该是最有可能杀人的。”
这个时候,刑侦警察也顺着目暮十三的话从那个女人的包里翻出了可以作为证物的东西。
“警官,这位女士的皮包里发现了刀。”
工藤新一和目暮十三赶紧跑了过去。
那女人一看自己包里被布包裹着的染血刀具惊恐万分,“这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