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明华还算不上太熟悉，若是说起来，有些交浅言深了，于是这四个字在舌头底下转了一圈儿，又被她咽了下去。

姚明华话题一转，又说到了陈礼川的身上来。

“柳絮，我喜欢礼川哥哥，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情，为了他，我一直没有嫁人，我也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笑话我呢。”姚明华叹了口气，看着柳絮又说道：“我也知道，礼川哥哥是喜欢你的，那日他帮你挡刀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非常非常喜欢你，我看到那把刀劈向你的时候，他眼底的惊慌。”

说到这里，姚明华苦笑一声：“他的这种眼神，我从来没有在他的眼睛里见到过，可是这次，你却让我见到了。”

姚明华将一杯酒，一口灌进了嘴里：“我应该讨厌你的，应该非常讨厌你的，可是，我发现，我对你竟然讨厌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