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
秦长义很生气,但头脑很清晰,杀人这种事情放在哪里,都是大罪,而且对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杀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秦母还是不放心。
“酒引!我要申请酒引!”,秦长义看着贺友臣,“贺大哥,你马上赶赴江南路,五个州府我都要有酒引,这样我就可以直接卖酒了。”
“孙大,李奎你们带人兵分两路,把川路地区十五个州府的酒引也给申请下来。”
贺友臣并没有反对这个提议,但是他觉得州府的官员会不会刁难他们,因为之前李家说过的,这酒引便宜是便宜,如果李家不同意,还真不好弄。
“我记得!哼哼!李家当初为了让我们合作,用这个来要挟我们!但是现在我们不要怕,尽管去申请,而且必须说明是我秦长义要!”
“公子的名头什么时候这么响亮了?”,孙大的一句玩笑,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也随之松懈了一些。
“哈哈!你们去就是了!”,秦长义打手一挥,表示这都是小问题。
“另外拨款一百五十万给贺友臣!”
贺友臣脸上的肉跳了三跳,“给我这多少钱做什么?酒引在江南地区也就是二百两的样子!店铺的收入就够了!”
“不!你去金陵,找法伟将军,在当地先建立一个能月产一百斤酒的酒坊。”
秦长义原本想把钱留着扩张江南路的面馆数量,但现在这种情形,只能在当地再做一个酒坊。
“可也不用到这么多钱啊!云县的一千亩地,拢共也才花了五十万而已。”
“这不一样,云县是什么地方,虽然归台州管辖,但他太穷了啊,地广人稀,他们有的就是地,而且我们是买下来,不是租。”
“您的意思是,我们在金陵只租不买?”,贺友臣的这句话说完,就自己打了自己一嘴巴。
贺友臣这句话都是多余问的,金陵什么地方,江南路的首府,哪里租地和买地那是两个概念。
要买地,那花费可要比租地要贵上百倍,一千亩地,租下来可能要两三百万,但一提买字,那最起码一千万起步。
而且还不一定卖给你,不是皇亲国戚,或者是位高权重者,你都没有资格在金陵买地。
“那到时候法伟将军会不会给我们算便宜些?”“哈哈!你想什么呢!法伟将军只负责给我们建酒坊,该给的钱还是要给,至于租地,你还是得和知州大人谈。”
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