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客栈里一个服侍的人都没了,为了吃饭,很多人甚至自己去后厨做饭。
没办法,刘义泽只能天天去外面的小酒肆吃饭,然后回客栈睡觉,大冬天的,连热水都的喝,更不用说去洗澡了。
有坏消息,就有好消息,人是被抓走了,可铺子没有封,特别是粮铺以及仓库,只是关了门而已,并没有任何封条。
孙功成也是考虑到一旦贴了封条,那就是明着与神威营宣战了,到时候损失更大,只能是先晾着,看他们会不会有人来处理。
如果有人来,那这人必定是暗桩,到时候只要暗中观察跟踪这些暗桩,等待时机一网打尽就行。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连续七天,这些铺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秦长义的面馆基本上都要修缮完毕了,可酒坊似乎还没有任何的动静。
刘义泽急的也是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天天都去粮铺附近转悠,甚至还被欧阳才的士兵盯上了。
直到第八天,秦长义打算回渝州看看秦来富酿酒学的如何,顺便看看刘胖子几个人超市开的如何。
就在出城的路上,鬼头鬼脑的刘义泽被当做神威营的暗桩,直接被士兵架到了军营。
审了半天,刘义泽一口咬定是秦家的人,并且说出了霍掌柜住的地方。
随后,霍掌柜又被架到了军营,在出示了各种能证明秦家身份的东西后,在欧阳才的授意下,人给放了。
可刘义泽还是买不到粮食,也找不到人了,这光买了六个铺子,一点用都没有。
正当刘义泽在客栈发愁的时候,门口有人轻轻的敲门。
“谁啊?”
刘义泽一脸懊恼,并不想去开门。
“叩叩叩!”
门又被叩响了,“有好事找你!”
“妈的,哪个王八犊子来消遣小爷!”
刘义泽生气的走了过来,把门打开了。
只见门口一个身高只到自己胸前的矮子,带着斗笠,把头压的很低。
“不请我进去坐坐?”
刘义泽蹲下来想看看斗笠里面的脸,只见一把匕首抵住了自己的下巴。
“非礼勿视!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说着用匕首抵着刘义泽走进了房间,然后用单手关上了房门。
“好汉有话好好说,银钱我有,给你便是,还望不要伤我性命。”
刘义泽看似镇定,说话已经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