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秦长义一行人来到了益州,先是找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然后来到了贺友臣的住处。
“这是余小年和他爹娘,这是贺友臣,贺家家主。”,秦长义给初次见面的几人介绍了起来。
“哈哈,什么家主不家主的,贺家都没了,我跟他一样,现在还不是给你干活。”
贺友臣开着玩笑。
可余小年一家可不这么认为,贺家在渝州好几代人呢,这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改变不了的。
即使贺家没了,贺友臣也绝不是跟他们一样的人,秦长义一定是更看中贺友臣。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分彼此,但要分工。以后余小年是益州的掌柜,但考虑到你经验不足,前面半年由贺友臣带着你。”
秦长义的这番话,让余小年一家人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秦长义看余小年脸上没有什么变化,怕他内心有什么想法,便让余小年大胆的说出来。
余小年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对这种事情并不会有任何的计较,况且自己本身就什么也不懂,有个贺家家主来教自己,高兴还来不及呢。
秦长义与贺友臣听了余小年的话语,也是纷纷的点了点头。
贺友臣率先开口了:“姑且叫你一声小年,秦公子让我教你,其实你占了许多的便宜呢。我贺家世代经商,有很多东西我连女儿都没教过,所以你也不要有负担,好好干,半年以后你不想让我走都不行。”
余小年当然听得懂这番话的意思,连忙的感谢起了贺友臣。
“好,这半年中贺友臣不仅要教你怎么开店,还要教你怎么和上层人士打交道,所以你要努力的学。半年以后,他退居二线,只管账房。可有意见?”
虽然余小年也很忠心,但钱财这个东西不好说的,当它积累到一定程度,会改版大部分人的心性。
而贺友臣时代家庭优越,钱财在他手中就是工具,丝毫无法影响他任何的心性,所以账房必须交给他。
“岂敢岂敢,我能做掌柜的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账房我也不会,还是贺家主做合适。”
此刻的余小年,已经是非常的感恩了,那还能想到去争什么账房,况且他真的也不懂。
“好,那我就来说说你的月钱的问题。”,秦长义开始说大家都敢兴趣的事情。
余小年也很期待。
“首先你的月钱由三百文涨到五百文,后面根据实际情况,再考虑给你涨钱。另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