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标听清楚了,这几个人组织起力量想在腊月二十八那天在轧钢厂办大事,但是风险太高,没有人愿意去,必须重新制定计划。
“王组长,轧钢厂长不是还有个兄弟吗?让他帮一下我们,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们好不了,他也好不了”老丁说道。
“启用他,我没有权限,我回去后和上头汇报一下。这样吧,我们再想一想,把计划完善一下,上头说了,事成之后你们三个每人五根大黄鱼,其他兄弟每人两根,当天晚上就能付,绝不拖欠”王组长见大家对自己的计划有意见,所以开始利诱。
“王组长,你回去也和领导说,我们的命也是命,还没有好好的过一天,死了太亏了”老郑说道。
“还有老丁,你做事小心点,你天天骚扰妇女做什么?上次你就差点暴露,你还动了枪,你要是被抓了,我们还能逃出去,而你绝对是死路一条。”王组长说道。
“我不会了,绝对不会了”老丁赶紧承认了错误。
“都回去吧,小心点,别让人摸了来”王组长嘱咐了一下。
三个中年男子从屋里出来了,由于人数多,张大标只有两只乌鸦,张大标让两只乌鸦分开跟踪,至于另一个只能先放弃,自己留在这里,还要跟踪王组长,因为他还要去见他的上级。
过了了十来分钟,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从北房里面出来了,对着东厢说了一句,然后出了院子。
今天晚上有点阴天,天黑的厉害,张大标也没有跟的太近,他知道这些人都受过特别专业的训练,别看是在晚上,那反侦查动作还是一丝不苟,走大街钻小巷,小心的避开了巡逻人员,走了大约四十分钟,绕了一个大圈子,王组长来到了一个小院的门……
他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任何情况,从墙里扣出钥匙,打开门进去了,而张大标则一下跳到了一边的大树上,看到王组长进了西厢房,他跳到了西厢房的房顶,整个人趴在了房顶上。
“怎么样?这些人还听不听命令?”一个老者的声音问道。
“站长,人心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样子了,以前他们作战勇敢,对党国 忠诚,可是现在只想着要钱,做任务贪生怕死,哎!”王组长说道。
“庆权,人心是最容易变的东西,他们还能听你的安排,没有出卖你,已经很不错了”站长说道。
“那是他们给的赏钱不多,要是给十条大黄鱼,我早被他们出卖了”王组长说道。
“对呀,没有出卖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