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去什么地方?”张大标问道。
“半山,阿星给小明指着路,记的严老哥是叫你小明是吧?”老人问道。
“我叫严明,严格的严,明亮的明”张大标笑着回答道。
“我叫钟道和,这是王星”老都介绍了一下他自己,还有他的司机。
“钟伯父,在半山住的都是有钱人,那个勇和起不住这里吗?”张大标问道。
“他不住这里,听说那边有人想要他的命,这个地方容易隐蔽,他是不敢回来住的,现在天天住在海边的家里”钟道和说道。
“看来他做的坏事不少”张大标没有再说别的,到了钟道和的别墅,和他聊了几句,吃了夜宵,然后告辞离去。
“阿星,你看我这个老乡是什么人?”钟道和问王星。
“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军人,枪法准,用的是中正式步枪,一百米之内一枪一个,全部打的腿,这不是一般军人有的水平,用的是制式步枪,有车、穿着不一般,不住在他叔爷那里,说明他有自己的住处,也就是说他家境不错,通过这些,可以判断他是宝岛那边过来的,内地来的没有这个条件”王星说道。
“他来香港想什么?”钟道和又问王星。
“这个不好判断,应该是大户人家,想做出点事业”王星说道。
“你说他身手这么好,能不能帮我们……”钟道和做一个切的手势。
“应该能,他对你有好感,因为你们就是真正的老乡,在异国他乡亲,从心里就感到亲切;他想做事,他初来乍到的我们可以帮他,开公司、搞贸易、炒地皮都行,只要能办成事,不怕他开条件”王星说道。
“说的对,明天调查一下他住在哪里,我们去拜访一下,勇和起这么瞧得我,我不回敬一下可不合适”钟道和说道。
轧钢厂家属院这边,郑介春的母亲已经出院了,但是她出院来到家属院以后,却发现邻居们对她冷谈了好多,对她可以说是视而不见,两个孙子、一个孙女看到她回来,也都赶紧躲了出去,这让郑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
郑老太太出院是轧钢厂把她送回来了,儿子郑介春并不知情,到了晚上郑介春看到母亲在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娘,你明天回家吧”郑介春这是回到家的第一句话。
“你说什么?让我回去?”郑老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儿子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就是再不愿意,他也不会说出来,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