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多钟,张大标便化了妆,在红星派出所和95号院之间的必经之路旁边的一大胡同里埋伏了起来,等着阎解成回家,这一等就到了晚上六点半。
春天的晚上六点半,天说黑不黑,但也不太明快了,路上的行人几乎没有,下班的人也大都早回家了,六点半多一点,张大标就看到阎解成低着头,一瘸一拐的向这边走了过来。
张大示戴上了一个大口罩,戴上了帽子,在阎解成经过胡同的时候,一个手刀打在了他的脖子上,阎解成一歪,张大标把他扶住了,推出了放在胡同里的自行车,把阎解成放在了大梁上,拉着他到了马四胡同。
先把阎解成绑好,张大标从空间内拿了一个孙捂空的面具戴上了,一盆凉水浇在了阎解成的头上,他一下就醒了。
张大标什么也不说上来就打,直接把阎解成打说醒不醒,说昏迷吧多少还有点意识。这时张大标开始在阎解成的耳朵边一遍一遍的说“应该怪易中海,要是他出现,早就把你救出来了,你也不会受这么大罪。你出来了,必须打断他的腿”
然后把阎解成浇醒,再打成半昏状态进行心理暗示,你举报都是易中海的错,是他鼓动的你,你被抓了他也不管你,明明认识所长,也不去救你,这才让你受了罪,人家打你,你都不说出来,活该。出来后必须打断易中海的腿。
再次把阎解成弄醒,这次是不打了,但是就不让阎解成睡觉,折腾了将近一夜,每当阎解成困的受不了,耳边总会想起自己被抓、受罪都怨易中海,还有出去后打断易中海腿的话语。
天快亮了,张大标开始问阎解成,“你犯了什么罪?”
“诬告别人?”阎解成说道。
“谁指使你的?”张大标又问。
“是易中海”阎解成说道。
“你应该怎么做?”张大标再问。
“打断易中海的腿”阎解成说道。
“去办吧”张大标让阎解成睡了,然后把他丢在了95号门口。自己则从后墙进入到家里,开始休息。
张大标安排了一只乌鸦监视着阎解成,好让自己随时能够知道他的情况。
每天95号院开门的人都是阎埠贵,他一开门就看到了儿子阎解成躺在大门口,看到儿子身上的伤口,很是心疼,连忙招呼老伴把儿子抬到了家里。
阎解成睡了整整一天,醒了后,他望着中院咬牙切齿,嘴里小声的嘟囔着什么。
第二天一早,阎解成按照地址找到了同一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