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坏心思。”
“都怪我行了吧,云知夏什么都是好的!”
云大山身子一软,蒙上被子装死,嘴里还嘀嘀咕咕。
“这两天我躺在床上,也没人来看我。要是我爹知道,肯定会来看我的。”
刚想走的王婆子脚步一顿,扭头走到床边,掀开他的被子,略带浑浊的老眼直视云大山,似嘲似笑。
“你躺床上不能动弹的事情,我早就告诉过云有财了!”
“什么?!”
云大山一脸错愕,心中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要不是爹说云文博需要银子,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事?
现在自己被云知夏那个死丫头打伤,爹知道了,居然没来看自己?
这……
这不可能!
云大山神情恍惚,想起往日和云有财相处的场景,竟觉得有些心酸。
见云大山这样,王婆子心里也不好受,毕竟云大山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
她缓了缓心情,将药膳端到云大山面前,塞进他手里。
“喝吧,早些好了,也得为大郎二郎多打算打算了。”
“娘老了,没能耐了。”
王婆子说完,摇了摇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院里
云知夏收回灵力,埋在碗里的小脸上一片冷凝。
看来云大山对云有财还有念想啊……
吃完饭,季瞳扯了扯云知夏,两人走到院外。
季瞳在怀里摸了摸,将一万两银票递给了云知夏。
“这个给你。”
“你不是说替我保存吗?”
云知夏看着面前的银票,有些疑惑。
闻言,季瞳有些不好意思,继而挺胸抬头,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小爷我是怕你还给钱思正,这才说替你存着的。”
“这银票给你,你可不能给别人,这是你该得的!”
月光下,少年的声音有些飘忽,但是神情严肃,仿佛最忠诚的侍卫守护着自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