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院里的人已经猜到了,索性他也不演了。
这样一来,省的别人说自己做作,说自己虚伪。
棒梗见刘光齐对他招手,还有一根油汪汪的鸭腿,哪还顾得别人怎么看,也不问身后的贾张氏和秦淮茹,直接跑过去伸手就接着。
刘光齐又对着秦淮茹笑笑,随后往后院走去。
贾张氏看着棒梗啃了一口的鸭腿,一下子去了三分之一,心疼的一把夺过来,然后啃了一口,“小兔崽子,就知道自己吃独食。”
“奶,这是刘老大给我的。”
“呸!你知道什么,这是你妈挣的。”
“哼!”
贾张氏瞅了眼秦淮茹,愤恨的说着。
要不是秦淮茹拦着,昨天她就去找刘光齐,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让院里人都看看什么叫人模狗样,什么叫偷人。
非让他赔个百八十块再说。
身旁的小当和槐花看着贾张氏手上的鸭腿吞着唾沫,却又不敢开口。
秦淮茹同样沉默着,只是心里同样愤恨。
这恨,有五四分是对傻柱,有三分是贾张氏,两分是刘光齐,还有一分是,杨小涛!
没错,就是杨小涛。
若不是他这些年对她这般绝情,她秦淮茹,秦家村的一枝花,能够沦落到这个地步。
还有刘光齐,这混蛋也不是好鸟。
要是他早点把钱给她,就没有昨天的事。
也不用这般被院里人背后里说三道四。
不过,今后说不得要继续靠他帮衬,自己也得想想以后了。
傻柱这棵树,也未必靠得住。
至于贾张氏,没必要说了。
这就是个蠢货,自家啥情况分不清?
非要雪上加霜。
而傻柱,这家伙,唉!
秦淮茹突然叹息一声。
随后抬头看着离去的刘光齐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在傻柱不靠谱的情况下,这院里,刘光齐是除了一大妈外,第一个明着帮她的。
回头对着不忿的棒梗吼了一句,“快去洗手,吃饭了。”
说着也不管还在嘬着骨头的贾张氏,拿起两个窝窝头出门往一大妈家里走去。
棒梗舔了下嘴唇,见贾张氏把肉都吃了,不情愿的嘟着嘴。
小当跟槐花跟着一起出去。
“哥,我想吃肉!”
“哥,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