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怒喝声。
刘海中一听这声音,立马站起来。
院里其他轧钢厂的工人听了,也都站起来。
徐远山,来了。
虽然不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了,但人家那是高升啊。
这年头,工人的地位是高,工作上铁饭碗,就是想开除也得上面开会走流程才行。
但并不代表人家那你没办法,不开除,照样让你挣不到钱。
再牛逼的人,没有饭吃,看家里人怎么说你。
“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没来,保卫科的行不行?”
徐远山走到院子中间,身后司机兼警卫手按在腰上,他可是听说这里面出过敌特的,不能疏忽大意了。
看着两人,贾张氏嘴角打颤,牙齿因为紧张嘎哒嘎哒的碰着,整个人都跟个趴地上的大耗子,再没有先前的趾高气扬。
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了还会讲理。
可轧钢厂的保卫科来了,那也是带回去讲理啊。
周围人都不敢说话,阎阜贵这时候只能硬着头皮走出来。
“徐厂长,我们这不是在讨论要不要合伙受伤的院里人捐款吗!”
“刚才贾张氏说……”
阎阜贵可不想得罪人,用叙事的口吻将事情经过不添加不加工的说完。
刘海中在一旁瞪着阎阜贵,怎么就成了他力主召开的?
没看到徐远山的目光能吃人了?
刘海中低着头,今天这事,搞砸了。
说道贾张氏,再次把脖子往后杵,身前的棒梗吓得抱着腿,眼睛不敢看。
“哼!”
“给谁捐款?”
徐远山听到事情经过后,冷哼一声,看着贾张氏,对方往后退了两步。
又看向阎阜贵,阎阜贵赶紧露出笑容。
“那个,易中海和秦淮茹,他们两人在.”
不等阎阜贵说完,徐远山就伸手止住。
“这件事你调查了没有?易中海是什么情况搞清楚了?事情原委了明确没有?街道办就是让你这么处理事情的?”
面对徐远山一连串的质问阎阜贵瞬间脸色苍白。
尤其是想到易中海的情况,上次选拔上了都被撸下来,这.
哎呀,怎么就忘了这点呢?
刘海中,狗日的刘海中,你害我啊。
这边阎阜贵心里是又气又怕,牙齿更是磨得嘎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