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傻柱骂骂咧咧的,聋老太太脸色阴郁。
只要这事跟杨小涛沾上边,她心里就难受。
尤其从其他渠道知道一些事后,更是莫名的愤恨。
可惜,以她的身体,撑不了太久。
而杨小涛这家伙又跟个鬼灵精似的,警惕性特别高。
就是他家的那口子,平日里也不待见她,让她找个机会报复都没有。
现在,她只盼着能够承担那滚蛋的孩子出来,到时候…
聋老太太眼眸中闪过一抹阴毒,“已是风烛残年,趁着还能动弹,替小蝴蝶做点事吧。”
心里想着,干枯的右手默默抚摸着胸口,那里是一块伤疤,被烫出来的伤疤。
岁月的侵蚀让皮肤失去原有的颜色,看不出疤痕下的痕迹。
“柱子,那你怎么想的?”
聋老太太回过神来,再次看向傻柱。
这孩子,打小就是她看着长大的。
她这辈子没个后人,唯一的徒弟,又是天各一方,今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见面。
傻柱,就是她的亲孙子。
若是能够看到傻柱成家了,她可以放下任何羁绊。
傻柱支支吾吾的,对找媳妇这事,说不出个想法。
至于秦淮茹,那只是野花,哪能说出来?
“哎!”
“你啊,得赶紧的,奶奶我指不定哪天就去了,我这心里挂念的,就是你的大事。”
“听奶奶一句劝,趁现在赶紧找个,等过了三十,你啊…”
傻柱低着头,心里莫名的着急,他本来就长的老成,这要是年龄一大了,那更得显老。
“老太太,您放心,今年就让您吃上喜糖。”
傻柱只能拍着胸口保证着。
老太太却是摇头,这种保证的话,一年接一年,她听的多了,真感觉是不是聋了,出现了幻听。
屋子里沉默着,傻柱心气不高,很快出了屋子。
中院,易中海坐在家里伤神。
今天车间里的事让他有股地位被动摇的危急感。
以前就是凭借八级钳工的身份,不论是在厂子里还是在四合院里,都建立起威信。
正因为这样,才能稳妥点执行计划。
可要是自身地位得到挑战,哪怕没有降低,但别人的提升,就是自己的下降。
中间的差距,绝不能缩短。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