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金狮没有被烧得骨灰都不剩。
裴叶将搜罗出来的银椤树叶子、丸子、树种烧了个一干二净,只留下一株半人高的树苗。
男主不明白她的意思。
“这个不烧?”
“现在不烧。”
她得弄清楚,自己为何会对银椤树如此熟悉。
谈苏或许能帮她解惑。
尽管……
她内心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银椤树跟妖皇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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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白花花部落从上到下都用了银椤树叶子,裴叶担心将他们带回去有隐患,干脆全部丢给他木木部落的人看押。三五天之后,这些俘虏要是没有瘾头发作,她再过来领人。
“信,你帮我查查,除了白花花部落还有哪些部落藏了银椤树。”
信皱眉但没拒绝。
男主偷偷询问:“阿爹,那位是部落的新首领?”
不然使唤自家养父怎么那么顺手?
信:“……”
哪壶不开提哪壶。
裴叶不是部落首领,但有能力随时成为他们的首领。
信没有拒绝差遣的权利。
干活就干活呗,反正不少一块肉。
“七殿下,你认识这东西吗?”
裴叶找到谈苏的时候,后者刚将晒了一天的肉干收下来。
一扭头就看到裴叶脚边的银椤树,动作一顿。
“认识。”
或许是天色渐暗的缘故,裴叶看到谈苏脸上浮现一层不明显的、薄薄的愠怒。
“我……或者说妖皇,也认识?”
“嗯。”
谈苏的声音变得很低。
若非裴叶耳力极佳,他那一声回答便被夜风吹散了。
裴叶欲张口细问,谈苏抱着篮筐进屋。
“外头风大,进屋再说吧。”
有些事情,他就没想过隐瞒裴叶,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说。
既然阿叶主动询问了,他就说了。
“你还记得……一个叫‘银椤’的人族吗?”
裴叶:“哈???”
不是说银椤树吗?
怎么问起一个叫银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