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很近,大腿紧挨着大腿。
红毛衣少女吓得仿佛过了电般腾得站起来,迈腿试图离开。
因为社畜青年挡着,花轻轻也没看到中年男人做了什么,只听到红毛衣少女惊恐的低呼。
她几乎用狼狈的姿态捂着裙摆踉跄逃出来。
因为角度问题,红毛衣少女并未看到裴叶二人,她将少年当做了求救目标。
蓝底白条校服的少年戴着耳机,肩膀随着音乐和公交车的晃动而摇晃,口中还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当红毛衣少女跑向他,还在他身边坐下的时候,少年嫌恶地皱眉了头,没理会红毛衣少女刻意压低的颤抖声音,径自起身让开,侧身从上前的社畜青年和中年男性身边经过。
花轻轻看了这一幕只想喊一句“艹”。
她以为依照少年人特有的热血,看到这一幕不说挺身而出,但也不会无视弱者的求助。
但这个少年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儿同情和怜悯,反而带着被外人打搅后的不悦。
这种事情搁在前世,绝对会有正义的少年站出来制止,再不济也会衡量双方力量差距找司机帮助或者报警。结果这个校服少年只是起身换了一个座位,将红毛衣少女留在最后排。
这位置也艹蛋,红毛衣少女正好被社畜青年和中年男人堵在后排出不来。
没一会儿,红毛衣少女恐惧的声音被其中一人用手捂住,另一人抓住她乱蹬的手脚……
尽管被捂住嘴,但红毛衣少女挣扎间依旧弄出不小的动静。
光是听着都让人揪心。
花轻轻瞧了忍不住咬牙。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干这么没品的事情,真是垃圾中的战斗机!
看得牙根紧咬,摩擦不断。
裴叶掀起眼皮道:“你想仗义出手就出手,别憋着。”
花轻轻两只手扒着椅背,一边焦急关注三人情况,一边低语问裴叶。
“你应付得过来吗?”
裴叶托腮道:“孕妇应该保持愉悦心情,所以你在小范围内有任性的权利,包括路见不平。”
按照副本的尿性,哪怕花轻轻一直苟着不吭声,最后也会被牵连。
既然如此,干嘛不主动出击呢?
她倒是要看看,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花轻轻立马冲着司机大喊道:“司机,这里有俩变、、/态,麻烦你停一下。”
社畜青年和中年男人循着花轻轻的声音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