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台上的土窠子脊背一寒,隐约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错觉。
他下意识用余光看了一眼混在客人中的壮汉,后者表情并无异样,看样子是他多心了。
出神三五秒的功夫,老鸨那张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老身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娘子如此受人喜欢……”
这次真是赚大了!
老鸨似乎看到大笔大笔的钱插着翅膀向她飞来。
那名土窠子微垂眼睑,低头浅笑却不说话。
只是那抹温柔笑意似乎能将铁汉心肠都揉碎了、融化了。
这一动作也恰好露出一截纤细而白皙的脖颈。
不少顾客瞧了心中微痒,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心脏。
打击效果堪比绝对领域。
黎殊一心二用,一边手指灵巧地控制俄罗斯方块,一边关注土窠子的竞价情况。
“差不多这个价格了,再往上升很难,你要不要下去搅混水?”
在参与竞价的顾客来看,土窠子长得再好也只是无证经营的下等在家女,根子不干净,怎么能跟花魁行首比价位?
喊上清倌人的价位是给“她”脸面,更是她祖坟冒青烟。
“我要是出高价买了他,最后让顾央结账……”
裴叶蠢蠢欲动,暗中又捏了下装着零花钱的钱囊。
黎殊不客气地道:“他怕是会不顾名声将你打出顾府。”
十一二的小丫头片子住他的吃他的,还学人家争风吃醋乱撒他的钱?
哼,欠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脸皮再厚也不能让不熟悉的人给自己付夜渡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