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他不过是有副好看的皮囊罢了,他从小见证了他父亲……”
舒世雅似是不愿提及那些往事,含糊带过:“总之,他父亲就是个垃圾!他也一样,说不定比垃圾还不如!”
说完这些,她如释重负,仿佛这些年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消失。
她以为会从相宜脸上看到慌乱,看到害怕,却没想到,少女依然是一脸平静。
“阿姨,谢谢您的建议。”
舒世雅无法理解她这般反应:“你没听懂吗?我说了,时绥有那个人的基因……”
相宜打断了她,少女语气淡然:“阿姨,他也有您一半的血缘羁绊。”
舒世雅咬牙:“那是我这一生,最耻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