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止住的眼泪,又有决堤的趋势。
还好她和时绥都是擅长控制情绪的人,哪怕心底情绪再翻涌,也可以表现得很淡定。
“嗯,我回来了,好久不见。”说完,相宜想到了什么,“今天是几号?”
时绥报上了一个日期。
相宜先是微怔,随即万分庆幸地松了口气:“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她好庆幸,自己待的是快的那个世界,时绥和哥哥他们待的是慢的世界。
时绥敏锐感觉到了不对,深眸微眯:“你在那边,待了多久?”
相宜想跳过这个问题,顾左右而言他。
时绥也不多问,只直勾勾盯着她,似乎她不给出答案,他就不会移开目光。
最终还是相宜败下阵来,小小声说:“一个多月吧……欸?”
猝不及防的,时绥勾着少女的细腰,将人带到了怀里。
相宜脸贴在他的胸口,心跳声清晰又有力。
还有点快……
“怎、怎么了?”
时绥哑声:“我情愿过一个多月的人是我。”
“……”
教堂内一时无言。
相宜抬起小脸,明明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还反过来安慰时绥:
“我过得挺好的,真的。”
她踮起脚,主动亲了亲时绥的下巴。
乖软得不像话。
时绥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扣着她腰的手力道陡然收紧。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不容她一丝逃离……
相宜也没逃,反而主动抱住了他的腰……
…
…
庄园,编导室。
李建宇来回踱步:“到底什么情况啊,宜妹真中邪了?”
那天,时绥只说让他和阮卿帮着演戏,其他的没多说。
饶是李建宇自诩阅恐怖片无数,无奈天生自带易受惊吓体质,看到前后判若两人的相宜,还是被吓到了。
阮卿猜的比他深了一层,想到了当初的“失忆”事,觉得可能是相宜又失忆了,身体被另一个人格所占据。
毕竟快穿一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有工作人员小跑着冲进来:“李导,阮姐,回来了!宜妹回来了!!”
“你说什么?!”李建宇反问了句,身体反应比嘴还要快,大跨步往外走。
阮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