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松发问。

“没问题，没问题。”

吴参松冷汗开始往外冒，得罪郑夫人，那他在洛市就别混了。

“你们银行指标用完了吗？”郑妩月继续发问。

“没用完……”吴参松低头回答。

“那你们为什么不放贷！”

郑妩月猛的一拍桌子，训斥道：“市里三令五申，要助力中小创业者，你们就是这么执行的？！”

“……”

吴参松无话可说，被训斥的，头都快低到脚底板。

脸色更别提多难堪了。

心中同时咒骂马有运。

这个扫把星，跟他在一起，净特么霉运。

“郑夫人，你听我解释。这，这都是误会。”

“不用解释，该怎么办，你自己看着来！”郑妩月扭过头去，不再理会。

“我这就办，我这就办。”

吴参松连连点头，忙弯腰蹲下，捡拾地上散碎的资料。

心里都特么哭出来了。

“哎，吴行长，这资料都被你们撕成这样，能行吗？”

“要不要我，再去复印一套。”

陈阳看看脚底忙碌的吴参松，故意给他心口再扎了一刀。

“！！……没，没问题……”吴参松暗暗咬牙。

想发怒，可又没办法。

本来想看陈阳出糗，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邪乎，太特么邪乎了。

“斯哈……斯哈……”

角落里的马有运，身体扭曲，姿势奇怪。

他背对着群人，肩膀一抖一抖的。

怪异的举止，吸引了郑妩月的注意力。

“喂，你在干嘛？！”

郑妩月双手环胸，皱紧眉头发问。

“啊……领导好，我，我是吴行长的小舅子……”

马有运尴尬转过身体，身子一会一颤。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去挠那里。

太痒了，钻心的痒。

就好像一股电流，从表皮不停痒到灵魂里。

过了十秒钟。

马有运实在受不了，悄悄挠了一下。

“变态！”

郑妩月恰好看到，飞起高跟鞋踹了过去。

8厘米的高跟，狠狠扎到马有运腰上。

看着嗷呜一声倒地的马有运，郑妩月冷冷丢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