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在念念有词,好像是念叨着什么“幸福”、“能力、责任和义务”之类的一些词儿,这让她有些不安。
“怎么了,凤鸣?没事儿吧?”女人关心的问道。
“嗯,哦,没啥,没啥,只是有些感悟。”焦凤鸣似乎从神游中惊醒过来,自我解嘲般的笑笑,“省长能当省长的确有些他的非凡之处啊,我还抱着老眼光看人,还存着一些心思,没想到啊,省长早就跳出了窠臼,如果我们还不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和政治觉悟,可真是有愧于现在的位置了。”
听得丈夫说些没头没脑的话,女人担心看了丈夫一眼,“凤鸣,省长批评你了?”
“嗯,算是吧,省长这个人看人的心思太厉害了,咱们这点心思还真在他面前存不住,有句骂人的话,摇一摇尾巴,就知道拉稀还是拉干的,我觉得他还真有点这份水准了,呵呵,今晚算是受教了,不过也让咱们心里敞亮了,踏实了,知道该怎么干了。”焦凤鸣脸上露出说不出的明悟表情,“不过也算是替跃军讨了一个准信儿。”
女人虽然不怎么过问自己丈夫这边的事儿,但是长期耳濡目染,也知道自己丈夫和市委书记钟跃军之间的事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丈夫这样说,她也大概能猜出一点什么来,司机是丈夫相当信得过的贴心人,但是她还是压低声音:“是不是跃军书记进常委的事儿有谱了?”
“唔,估摸着也该上道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该给一个说法了,不过省长还是说得很委婉,他这人在这种事情上都这样,不爱说,除非是明天就宣布的事儿,不过就这个信儿,我也是挨了不少排头。”焦凤鸣嘴角浮起一抹笑容,能挨领导批评那是好事儿,就怕你连挨批评资格都没有,领导都是就事论事和你交换意见,你就真想说些心里话都说不出口,这才是前途无望。
女人默默点头,虽然不知道钟跃军进常委对自己丈夫有多大好处,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丈夫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不过这些官场上的东西琢磨起来很伤神,外界人你也很难真正琢磨出其中门道儿来。
就在焦凤鸣两口子乘车往回赶的时候,水井巷的“赵府”的男女主人也一样在灯下探讨着。
“我看焦市长走的时候有些神思恍惚似的,你批评了他?宁陵工作没做好?”台灯很幽暗,但是还是足以让近距离的两人观察得到对方的面部表情。
“批评少不了,不过不是工作没做好,而是做好了就成了老虎屁股摸不得,谁也不能碰了,要不就是觉得自己成了满腹幽怨的窦娥了,当一级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