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思。
纵然金侧妃和两位县主都一直强调是先燕王妃自己的意思,但宋惜惜还是东拉西扯地问,转了几个话题之后,扯到大长公主谋逆案身上,金侧妃疲于应付着。
宋惜惜再话题一转,看着谢如龄和俩位县主问道:“你们觉得荣太妃病了,燕王带着你们回京侍疾此举有什么可疑吗?”
玉莹有些气急败坏了,“有什么可疑?父王素来孝顺,回京侍疾有什么可疑?娘亲病重,儿子还在千里之外这才可疑吧?你问来问去的,有什么意思?”
宋惜惜看着她,“你说得很对,母亲病重,子女侍疾乃是天经地义,哪里有在千里之外的?既然如此为何你们母亲在青木庵养病,你们兄妹三人,还有金侧妃所生的三个儿女,无一人去陪伴侍疾?燕王既是个孝顺之人,理应叫你们去陪伴,他自己守着孝道,却让你们做那不仁不孝之人,岂不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