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做马一年,出钱出力,你怎么会不爱他?我不信!”
她一把抓住宋惜惜的手臂,态度变了,“曾经爱过也是爱,你也不忍他为了仕途出卖自己,娶一个二嫁弃妇,那是个老女人,你去找他,只要你跟他说不让他娶,他就不是娶的。”
宋惜惜看着她忽然卑微的样子,冷冷地笑了起来,“易昉,瞧瞧你,你真活成了你自己最厌恶的人了。”
易昉摇头,“不,不一样。”
她艰难地喘了一口气,双眼发直,“我不能接受他娶平西伯府的三姑娘,那是个贱妇啊。”
宋惜惜勾起了唇角,“易昉,相信我,她真的没你贱,她至少恪守礼仪,而你,在战场便委身战北望,未谈嫁娶便苟且在先,你才是真的贱,私德上,你和战北望是一样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