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常事,并无上下内外这样的讲究。在兵卒看来,使者此刻喝了酒怕是不好主动。自己先服侍对方,待对方尽兴,酒醒点再调换也一样的。只是他的手还未碰到对方肩头,便有精瘦有力的手抓住他手腕,巨大力道往前一带,迫使他向前栽。
随后视线就天旋地转,使者一只手擒着他,一条腿曲起,膝盖顶着他胸腹位置。
一看二人的姿势,兵卒他懂了。
很显然,使者不喜欢被动。
他笑声暧昧道:“使——”
剩下的话没来得及出口,使者另一只手如闪电探出,在靴子位置拂了一把,黑暗中隐约雪白亮光一闪而逝。兵卒脑中刚萌生亮光为何物,脖颈陡然剧痛。他下意识抬手去摸却摸到一手温热黏腻和坚硬冰凉。黏腻温热的是他的血,坚硬冰凉的是一把匕首。
匕首的刀柄位置在使者手中握着。
意识的最后,也只看到使者唇角勾着的醉人笑意,只是这些笑意却未达眼底。他不知道使者为何突然袭击自己,想发出声音求救,等来的却是一片无尽黑暗。林风瞧也不瞧喷溅在自己身上的血,拔出匕首,收回靴子内的刀鞘。她从容起身,掀开厚重布帘。
营帐门口有火把照明。
她顺手从里面取出一根拎在手中。
走两步停下,苏释依鲁阴仄声音从身后黑暗处传来:“根据你的计划,动手了。”
林风侧过身来。
火把照亮半张春水俏面,她含着笑。
另外半张被阴影掩埋,杀意毕露。
她道:“嗯,动手。”
苏释依鲁是提前过来接应林风,留下的部将按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