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躲西藏,但他也没见谁来追杀,不懂老者疯狂搬家作甚。
老者道:“嗯,为了少白的修行。”
少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少白喊的是他自己,苦恼道:“老师,我是阿宴。”
他不喜欢少白这个陌生名字。
林四叔只想翻白眼。
“他待在哪里修行不一样?”
老者道:“自然不一样,西北各国忙着打仗,根本无心举办选拔。即便有,也拒绝外籍士子参加。少白需要去趟山海圣地,届时,我这一把老骨头就彻底放心了。”
林四叔闻言也不再说啥。
倒是少年坐立难安:“老师……”
“何事?”
“老师知道怎么杀虫子吗?”
“虫子?”
“今天碰见个脑子里长虫子的,他的哥哥答应说,我若帮他们杀了虫子,就、就……”
最后的话语含湖不清。
老者瞬间明白过来,冷笑道:“滥用之人,死不足惜。为师是知道法子,却无法做到,你能做,但实力还不够。当然,若那人命足够大,拖到你实力足够也行……”
“嗯,阿宴知道。”
“还有,少白,糖少吃。”
少年双手忙捂着嘴:“阿宴没吃!”
老者用快子指了指少年碗中那颗黏着糖的牙,道:“你牙都掉了,还嘴硬呢?”
少年:“……”
那双如山水墨画的眸,染上了薄雾。
掉的是一颗门牙???
数日后。
谷仁一众兄弟掘地三尺也没找到少年,仿佛世间就没有这个人,连晁廉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这一日,又是空手而归。晁廉心急如焚,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他大喜,上前要拦住人。
“小郎可让我好……”待看清那人长相,对上对方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晁廉差点儿咳嗽岔气,惊道,“公西仇,怎是你——”
“哦,是你啊,谷子义的弟弟,有事?”此人正是从孝城离开的公西仇,他一人上路,赶路效率直接拉满。公西仇平澹打招呼,仿佛当年差点儿杀少冲的人不是他。
他反应坦荡,晁廉反而懵了。
“你……”
公西仇道:“我路过。”
数日前,肩胛骨上的族纹莫名发热。
他一路往族纹指示的方向狂奔。
结果半路又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