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垮垮的一点没劲。”
一脚踢开那个女子杨公子继续说道:“说,那下半截屁,你们想怎样放?你可千万不要再伸出你那个狗爪子来恶心我!”
那个袁老板一咬牙一跺脚,老何就知道他又要出多大的价码了。因为他跟着这个袁白立已经十几年了,从袁白立组织一帮小混混扒火车偷东西时就专门负责给他销赃。因为他曾经读了两年大学,有点文化鬼心眼子又挺多,就被袁白立视为军师,深得袁白立的赏识和信任。袁白立做的每一件坏事都与这个姓何的分
不开。
这个老何一见袁老板又拿出这个动作就知道事情要坏,连忙在后面拽了拽老袁的衣襟,争先开口:“既然杨公子不让老袁出手,那就请杨公子开开金口说个数。”
“我呢,要的也并是不太多,就给十个点好了!一拿下来先给一半,其他的按照进度完工后全部付清!怎么样?同意咱们就成交,不同意我立马走人!”
袁老板一听杨公子要十个点,就比用刀子割他的肉还要心疼,刚想开口说话,只听那个杨公子又说了:“老袁,你也不要和我讨价还价,你小子尾巴一翘,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修路的活,我可是知道这里面赚的大了去了!去年也是在那个宝和县,姓罗的那个小子让他老爹跑了一趟宝和县,三千万的工程仍是让那个小子黑了一千五百万回来,这会正不知在哪里潇洒呢!这个工程,恐怕要有十几二十几个亿,你算算你能赚多少?我没要你二十个点就算便宜你了!”
那个老袁听到杨公子这样一说,哭丧着脸看了看老何,见老何微微
的点了点头,就咬着牙对杨公子说:“杨公子,那咱们就成交?”
“哎哎哎,等等,老袁,我帮你办这么大的事,你就不再加点花红?”
杨公子所说的花红是当地风月场上的一种行话。就是指??。袁老板一听心里非常的鄙视这个花花公子,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淫棍。自己这一年来和他交往的过程当中,光经自己的手被他祸害的女孩就不下几十个,对于这个纨绔子弟,袁老板有时都恨不得一刀阉了他。
那个老何看到袁老板站在那里没有吭气,以为是袁老板正在愁到那里去找,就凑上来说到:“袁老板,我刚才上楼遇到了夜总会里一个叫楚楚的鸨儿,她说她那里刚新来了几个花红,问我们要不要去?既然杨公子说了,我们现在又有求于他,那就带他去那儿,你看行吗?”
袁老板看了看老何,又望了望那个满脸色迷迷的杨公子,暗暗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