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略带惊恐地看着她扯掉了他的浑身障碍。
“喂喂喂……卧槽……”
早晨的细雨慢慢开始转大了,窗外又是一阵大雨连绵,打在屋顶上,打在荷叶上,落在荷塘里,淅淅沥沥的雨疏风骤,听上去很有诗意,也很有春意。
屋子里同样很有春意。
在外界人人敬畏威震天下的超级魔头,此刻身无片缕,美目凄迷,双颊潮红地骑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长发飞舞着,妖异无比,却又美艳绝伦。
她控制了肌力,刻意地全盘放松,用谷道热肠容纳着他的存在。
事实证明,哪怕你把躯体修成了铁石,若是刻意放松了肌体之后,那也同样是会得到快感的。那一波波涌遍全身的颤栗,轰进心里,轰进脑海,轰得她什么思绪都飘飘散散。
恍惚间,想起自己少年时和师姐一起研究双修图谱,见有玉树后庭之事,姐妹俩都很是不可思议,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来着……对了,好像是很不屑地说:便是合欢宗的淫贱,也不至于此。
对比如今,薛清秋有点想笑,这样的奇事,竟是自己主动做的,强行的推倒了他……不过既然戴上了戒指,算是接受求婚了对不对?那不管做些什么也是正常了吧……
薛牧在下面扶着她的纤腰,看着她凄迷的眼神,心里也有点哭笑不得,这姐姐实在是太要面子了,明明千肯万肯的还非要在上面,好像这能证明一下她还有威仪似的……菊花都开了还威什么仪哦……他作怪似的用力一拱,薛清秋脑子还迷糊着呢,忽然剧烈的酥麻涌来,她剧烈地呻吟一声,酸软下去。
薛牧趁机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下面,附耳笑道:“累了么?换我来吧……对了,换个姿势,就不会搂杀我了……”
薛清秋咬着下唇,想反对,却只剩下喘息,就连被他翻转身体跪趴着都没有力气反对。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撑在床上的手,上面的戒指闪着幽光,很美很美。
偶抬头,看见对面的梳妆台,铜镜里映照着自己此刻的春情,和那副画上的甜美判若两人,和自己日常的骄傲肃杀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薛清秋甚至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薛牧肆意攻伐,此刻真懒得管什么双不双修的了,无论生理心理,成就感舒畅感无与伦比,根本不是此世二十七年来的任何时候可以比拟。
低头看着交合处,他忽然泛起一个很无厘头的想法:这算不算也是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