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舒服。没有必要去烧脑想太多,也没有必要纠结伦理学。
二十年下来,秦弈面对过很多人的长大,其中包括明明已经长大却非要在他面前装作没有长大的小蛇。
人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今日的自己和当年对比都变了很多,棒棒也变了很多。
易者,变也,天道之常。
修仙的日子,会有更漫长的生命,也会见到更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要更加习惯变化。
秦弈发现自己也很神奇,居然能在明河自己动的时候,考虑这么哲学的事情……
算了,还是好好欣赏小道姑空披道袍的驰骋吧,别有一番堕落的惊艳。
…………
“棒……呃,流……呃……”羽裳看着小幽灵满谷转来转去,想问话,却发现自己连怎么称呼它都不知道。
跟秦弈喊棒棒吧,好像关系不够近,它好像脾气不是太好,跳得很,会不会发怒啊……
喊流苏,也好像不够尊重,直呼其名的样子……该加个什么后缀?流苏先生?流苏姑娘?这货到底公的母的啊!
羽裳抓狂。
流苏滴溜溜在她身边绕了两圈,奇道:“你找我?”
“呃,是的。”羽裳定了定神,暗道我也是夫君妻子,怕你干什么?便挺直腰杆道:“你在谷中转来转去是在干什么?”
本以为这个语气有点硬,这小幽灵可能会发飙,却不料它只是笑眯眯的:“我在研究此地的封印,感觉有点意思。”
羽裳神色微喜:“研究出门道了吗?”
流苏转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找我就是想问这个吧。”
羽裳有点不好意思:“是,不知道怎么招呼你。”
“我俩谁跟谁啊,你还是被我……”
羽裳柳眉倒竖。
“好好好。”流苏没有继续说下去,笑道:“想亲近点就喊棒棒,觉得跟我没那么要好就喊流苏,爱咋咋地,我至于跟你计较?”
明明是表示友好的话,不知怎么就能让人听得火冒三丈,羽裳相信这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算了,也没谁跟它计较对吧。
羽裳无奈道:“好吧棒棒,这里的封印是什么情况?”
“暂时未能破解,鹤悼确实不是吃素的。”流苏笑眯眯道:“不愧是神州第一人,以我目前的恢复状态,破不了他的妙法。”
“那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