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这两位从海中带出来的妹子,真是鲜明对比。
既然明知道妹子是这个意思,秦弈自己也很享受这个意思,当然不会傻不愣登的装作看不懂,那叫注孤生,不配当桃花精了。
于是明明看着安安惊恐地往后缩,秦弈还是越凑越近,直到安安无路可退,将她顶在床头。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不对,不是这么说的。
秦弈干咳了一下,换了一句:“既然你都认为我厚颜无耻了,那总该做点厚颜无耻之事来表示一下,不然岂不是很冤枉?”
安安眼里闪过笑意,又害怕地道:“不、不要……你、你都已经捏我的脚了。”
“脚而已,不够软。”
安安不服:“我的脚最软的!”
“真的?”秦弈表示怀疑:“我的手太粗糙了,抓着什么都觉得软,无法证明。”
安安眼波流转:“那先生要用无骨的地方来接触一下证明证明吗?”
秦弈义正辞严:“当然要的!”
安安咬着下唇,一脚踹向他无骨的地方。
秦弈一把捞住,伸手去挠。
“别,别挠。”安安求饶:“证明给先生看就是了嘛。”
玉足对玉杵,无骨对无骨,流苏在旁边看得呆若木球。
真会玩。
它知道秦弈的想法。
无仙在旁边睡觉,他明摆着马上要入梦,怎么有闲工夫在这玩脚?转念就明白,他入梦要做的事情有点那啥,担心真个控制不住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索性在这里先达到贤者状态?
这臭蚌绝对是看明白了,抓着机会和他撩着呢,还一副可怜委屈样。
流苏深觉学到了。
往常觉得太清无所不能,在秦弈身边二十年才越来越发现有些方面还真是差得远呢。瞧这些腹黑妹,流苏怀疑就算瑶光站在这儿,都不见得玩得过李无仙安安这些小混账,别以为人家实力弱。
天色渐晚,已过黄昏。秦弈神清气爽地进入了李无仙的梦境,觉得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被诱惑得找不到北。
安安好奇地解析着脚上的浓浊,试图分析这液态物的水灵构造,为什么能生孩子。
她梦见的是在南离,自己两岁坐过的王座上……下面是模糊看不清面貌的大臣们,嘈杂纷纷的各种声音,其中好像有人在说:“摄政王该找个王夫了,既是为李家留后,也是寻个顶梁柱共同支撑……”
听见旁边李青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