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囚牛带来一些新意,掩盖安安技艺不够的缺陷。其次安安这模样……还真的挺像一只小蝴蝶的。
唯一有些尴尬的是,既然是双蝶共舞,两人就要非常默契,相互追逐相互嬉戏,配合出那种意象来。这就需要很默契的道侣相合,秦弈谱曲的时候心思总拐到与师姐琴笛相和的过往,忘了眼下的徒弟是个二货。
曲调勉强可以配合,意境相差太多。就像一只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另外一只躲在花丛下面一个劲的躲,上面那只试图把它拉起来,怎么都带不动。
秦弈吹着吹着,眼里就冒出了杀气。
安安吓得哆嗦了一下。
秦弈停下吹笛,指着圣殿的方向:“再去,站一个时辰。”
安安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地去了。
秦弈没好气地叉腰目送,直到她走了老远,狗子才刚睡醒似的钻出了脑袋:“喂,我说……”
“干嘛?”
“这只小蚌,是不是故意要挨罚啊……就像当初羽裳故意上门找绑似的,是不是挺上瘾的?”
“……狗子你心思真龌龊。”
“我才不龌龊,我就是只单身的狗子,比某些故意要弄出双蝶共舞意象的男人纯洁多了,也不知道图啥。”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
下一刻一人一球扭打在一起。
羽人圣殿,羽裳跑来找母亲拿树脂宝玉:“母上我要建木之玉!”
羽飞绫看了她一眼,递过一块洁白的玉石:“早准备好了,你丈夫的笛子用得上。”
羽裳高兴地抱着她亲了一口:“就知道娘最好了。”
羽飞绫慢慢道:“反正他……他要的东西,我们羽人……尽量满足便是。也没什么好不好的。”
羽裳察言观色,奇道:“娘有心事?”
“嗯……”羽飞绫道:“昨天去找了三大王,三大王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在忧虑什么。听了我的来意也似乎没太多心思管,只是说看看大哥意见。”
羽裳很是奇怪:“三大王不像这么没主见的人呀。”
羽飞绫低声自语:“这次我们的圣木会出状况,固然是被人所害,但同时可以证明,建木自身不那么硬朗,才有别人钻空子的余地。三大王应该是在忧虑此事。”
羽裳悚然而惊:“这可是天大的事……”
羽飞绫叹了口气:“别传出去,否则会引起恐慌。为娘好歹是乾元圆满,才能隐有所觉,一般人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