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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方运与院长前往守静斋,许多学子唉声叹气。
“本想看一场好戏,谁知道竟然没得看了。”
“就考一场不过瘾,应该多考两次。”
“是啊,一次考校怎么能算数!”
“你们不要脸,院长大人可要脸。没有证据证明张龙象是逆种,那他就不是逆种,考校一次已经算是为难人,若是连续考校,未免太下作了。”
“若是正常时候收人,院长一般不会在意,但像这种转来书院的学生,院长可不会那么好说话。三年前,誉国公的那位孙子性情顽劣,想来祝融学院就读,但被院长婉拒。誉国公十分不满,甚至有人说要院长文胆尽碎,可三年过去了,院长毫发无伤。”
“走,咱们也去守静斋,或许能看到好戏!”
众多学子再度前往守静斋,看着方运父子随马志龙进入屋内。
过了两刻钟,大门打开,方运一人独自离开。
“啊?这就完了?那个张经安留在里面,岂不是说他可以在祝融书院学习?”
“我看不一定,现在应该是院长在考校张经安!”
“那我们再等等!”
守静斋中,祝融书院院长马志龙坐在桌案之后,看着前方站立的张经安。
张经安不亢不卑地站在原地,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的事,我略有耳闻。”马志龙道。
张经安脸一红,道:“学生当年疏于管教,不知天高地厚,父亲归来后严加教导,学生这才幡然悔悟,痛改前非。过去种种错误。学生不会再犯。”
马志龙道:“这几个月,荆州城内偶尔会谈起你们父子,说你们父子去当兵,又去当亭长。最后竟然运粪,不成体统。若不是楚王压着,弹劾珠江侯的文书恐怕能堆成一间屋子。夺爵之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张经安脸上浮现羞愧之色,道:“学生惭愧。之前的种种,都是家父为教育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所为。事后想来,我亏欠父亲良多。”
“果然如此,珠江侯必不会无的放矢,与我之前猜想一样。不过,我并不知具体细节,你可否从头到尾一一讲来?”马志龙道。
张经安迟疑数息,道:“这是我父子二人的私事,若是院长先生真想知道,学生也不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