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总是要用十年八年的训练的。
凌然亦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甚至微微闭了一下眼。
将跳动的心脏捧在手里的机会可不多,而心脏特有的跳动,特有的力度感,却给了凌然无限的激励。
心脏每天跳动十万次,可以连续不停的工作80年,甚至100年的时间——心脏已经如此努力了,心脏外科的医生,又有什么理由松懈呢?
凌然回忆着心脏的触感,微微点头,四周围,快门的响声已连成了一片。
太尼玛帅了!
白墙,蓝衣,绿布,红心,还有戴着护目镜的凌然。
这个时候,别说在场的女士心驰荡漾,男士们亦是心潮澎湃。
用多年积攒的经验和超出常人的智慧,在付出数十年的学习成本以后,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以治病救人……这个过程有多苦,成功的滋味就有多甜。
即使尚未全程成功,准确的说,即使只是开始阶段的成功,仅凭参与感,众人已有难以自制的豪情壮志了。
外科医生们为什么愿意一周100多个小时的呆在医院里,为什么愿意一天十几个小时的呆在手术室里,为什么在手术室里夸夸其谈,狂妄自尊,全因为这难以自制的,该死的自我陶醉!
就是凌然,亦有些微醺。
他曾经有过无数次的成功,但是,与心脏手术相比,这些成功都有些太容易了,许多甚至显得肤浅。尤其是在一些竞技性的项目里,主动相让的对手往往令成功失去了滋味。
就好像幼儿园时期,当凌然被指定做老鹰捉小鸡时的老鹰的时候,母鸡总要提前扑入老鹰怀里,才能避免小鸡们更早的做同样的事情。
读了中学以后,学校运动会上的百米跑更是离谱,凌然曾经努力锻炼了一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跑进了11秒,还不稳定,谁知道,同学们竟然公然放水,不仅故意降低起步的反应速度,耗时更有长达12秒的。要知道,全国中学生田径的百米记录只要10秒35,博尔特的百米记录更是恐怖的9秒58,因此,公然放水的百米比赛,很难令凌然有成就感。
做手术就不一样了,练习和攀升科技树的过程是颇具挑战性的,数年的长线学习且不谈,就是完成系统任务也是颇多周折的。
最重要的是,手术的对手是死神,而死神是不会放水的。
“注意温度。”
凌然提醒了一声苏嘉福,接着就开始按部就班的探查堵塞的冠脉,又用冠状动脉血管固定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