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是无弱者了。
昌西省境内的医院,会被凌然当做后花园,团队的价值也不容忽视。随便哪一个医院的肝胆科主任,只要见到或者听说凌然是带着四人团五人团出现的,那就像是车友看到法拉利,嫖友看到一字马,表友看到理查德米勒,总得正眼瞅一瞅人家的。
曼谷医院里大大小小的医生,如今也不得不正眼看着凌然,各自神态凝重。
“将近3000例的肝切除手术?”
“应该不可能是造假了,我询问了几个朋友,都有提到中国的凌。”
“他自己还有开发一种变异的术式,专门针对高龄的早期癌症的。”
“还很年轻吧,还是亚洲人看不出年龄来?”
“听说不到30岁!”
几名医生低声说着话,也没有特别避讳的意思。
本来就是互不统属的关系,尤其是竞争主刀失败以后,众人留下来的理由,无非就是想看看凌然的技术,若有可能的话,再一起吐槽吐槽,另外,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大家还等着病人家属结账呢。
病人家属也只是站着听,他们拖着不结账,一方面是想让过来的医生做备胎,另一方面,其实也是存着一些获取信息的需求。
今天的手术对家属虽然是开放的,但就算摄像头的角度再好,家属该看不懂的地方,一样是看不懂的,那唯一的办法,也就是希望在场的医生,能提出相左的意见了。
对决策者来说,意见正确不正确是一回事,能多点信息和选择空间,还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随着手术的进行,外行人想象中的意见并没有出现。
“这家伙果然是做过相似的手术。”纳拉帕特其实是很愿意高调的指出凌然的错误的,这也是促使他认真看手术的动力之一。
然而,纳拉帕特的技术,其实也是有些过好了。
当技术好到一定的程度,再看凌然以完美的标准来进行的手术,心驰神往称不上,却也没办法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同样做过近千例手术的史蒂芬“恩”了一声,道:“平均500例手术就能遇到一例几乎相同的手术,厉害的是他还能记住。”
“我做过的每一例手术,我都是记得的。”纳拉帕特哼了一声,道:“这是一流外科医生的基本素质吧。”
“记的这么细节吗?”史蒂芬的手虚虚的指了一下,正好看到凌然在游离大血管。
一根根的血管,像是被遗弃的管道似的,看似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