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护人员,在病人最需要的时候,做了徒劳无功的工作。
哪怕是云医急诊中心这样的大型机构,在面对突发事件的时候,如果不能将全部力量动用起来,也会轻易的被压垮的。
已经多次参加过抢险救灾的凌然,表情亦是严肃了起来。
“病人已经是重度休克的表现了,大出血的速度这么快,很可能是有动脉破裂……”凌然缓缓的说出自己的判断。
“是,凌医生判断的我赞成。”骨科的姚副主任连声赞同。
他现在已经是丧失控制力了,最需要的就是凌然能参与进来。
不管参与的结果如何,多一名高级医生的参与,都能解决他精神和现实中的困境。
如果左慈典在此,其实只听主治医生语焉不详的说话,就会掏出小本本出来,做个记录,说不定就要做切割,以明确责任。
但是,凌然却是不管这些的,他的目光在病人的腹部短暂停留,接着就转到了病人的大腿部分。
“造影来不及做了,现在只能做一个紧急判断。”凌然并没有像是普通医生那样,深思熟虑到板上钉钉,再说出来。
一方面,面对如此多的可能性,他也是希望能够抛砖引玉,带来讨论,或者获得更多信息的。另一方面,凌然也不是太在乎责任之类的事情。
他做事向来规矩,要说事事有章可循是不可能的,但凌然基本没有在这方面吃过亏,自然也就不会那么关注这方面的情况。
对于现在的凌然来说,增加救治概率,是他目前最关心的。
同时,完美级的徒手止血术,以及200次以上的解剖经验,都足够让凌然,自信的说出自己的思考过程了。
“凌医生,怎么办?”骨科的姚副主任,想的就更多了,暗戳戳的,也有甩锅的嫌疑。
在场有听懂的护士和麻醉医生,都嫌弃的瞅了他一眼,但也没好出言。
骨科自己的医生,则是齐刷刷的低头,有点不好意思,同样不敢反抗。
医院的上下级关系,在某些时候比军队还严苛,而且更考验人——无法通过考验的,早早晚晚的都要被踢出去,是很难在云医这样的大医院立足的。
姚副主任是全日制的博士毕业的医生,年轻且有能力,还不到40岁,就做了骨科的副主任医师,兼领一个治疗组,可以说是标准的年少有为,不管从哪个角度考虑,他都不想为这台紧急手术背锅。
而凌然是现场的指挥,每一口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