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医生全覆盖的话,那对医生来说,根本就是阴云压顶,死路一条。
“再来一只白的竹鼠。”左慈典又点了旁边一只比较可爱的竹鼠。
“白的贵40,一斤。”邵老板特意提醒了一句。
左慈典点头,又问:“为啥贵40?”
“因为好看啊。”
“但上桌的时候,又看不到颜色。”
邵老板愣了愣:“你可以拍个照片给大家传一下嘛,或者我用店里的打印机给你打一张照片。这边光线就挺好的。”
邵老板说着,就将白色竹鼠提到了有灯光的屋檐下。
白色的皮毛在黄色的灯的照耀下,闪着没什么用的光。
左慈典尚在犹豫,张安民拿起手机,照着竹鼠拍了一张端正的照片。
“左医生。”张安民将照片展示给左慈典看。
“挺好的,像遗像。”左慈典点了点头,再对邵老板道:“拍好了,竹鼠丢笼子里吧。”
邵老板点点头:“回去还得麻烦你们给包扎一下。”
说着,邵老板将竹鼠丢入一个小笼子中,竹鼠的毛皮上,现出一抹红红的血迹。
“手给抓破了?”张安民瞪了那白色竹鼠一眼:“哪条腿挠的,回去烤好了给邵老板补补。”
“不是这只挠的。开头那只。”邵老板摇摇头,为白竹鼠辩驳了一句。
“您这么能忍。”张安民讶然。
“习惯就好。”邵老板笑笑,像是一个卖竹鼠八个月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