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权利。他们可以要求进行联合会诊,科间会诊或者急诊会诊,但别的科室送过来的病人,就是他们的病人了。
所以,凌然是不能到ICU来查房的,即使是他刚刚做过了手术的切肝病人,那也是ICU的病人。
不过,相比ICU的护理模式,凌然又有自己的想法和处理方案,这种时候,其实就不看制度看个人了。
凌然查了自己科室的房,要来ICU转转,ICU的医生虽然不好阻止,但也可以不听他的,不招呼他,或者出言讽刺。
不过,重症监护室终究是一个弱势科室,石百青这样的小主治,开玩笑的说一句“来查房”,就算是极限了。
他是知道霍从军的名声的,急诊科主任到ICU里来骂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往前追溯,前几任的ICU主任做主治的时候,弄不好都被霍从军当孙子骂习惯了,后来的职位变迁,有没有霍爷爷的插手,也都是两说。
另一方面,抛去“科室荣耀”这种好似存在好似不存在的东西,石百青倒是不反对凌然来看一看——查房这种词,他是不承认的,只能ICU的医生们说,不能让其他科室的人给习惯了——比起许多医生的啰哩啰嗦,凌然言简意赅,还经常能够直指要点。
他做过手术的病人的预后也非常好。
这一点,作为ICU的医生,石百青的感受格外清晰。
偶尔闲下来,看看肝脏外科的医生们做的切肝手术的患者,再看凌然做过的切肝手术的患者,石百青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一些哲学问题:
人的生命,究竟是何等的脆弱,又是被哪些因素所主导呢?
“5床可以转回普通病房了吧。”凌然站在一台病床前,忽然问了一句,并将石百青从忙碌中给唤醒了过来。
石百青叹了口气,他最烦有人在自己工作过程中说话了。
ICU里的医生得有多忙?别的科室的住院医一天两查房就顶天了,ICU里的医生几乎是时时刻刻的在查房。
——ICU的病人大部分都是不会说话的,所以,能说话的,主要就是其他医护人员了。
“能不能转回普通病房,是我们主任决定的。”石百青瞅凌然一眼,道:“这个咱们说过的。”
“恩,但是可以转回了。”凌然点点头,也没有进一步的纠结。
石百青无奈的看了一眼,发现指标果然下降了。
他偷偷的在本子上做了个记录,又看看左慈典,道:“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