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想着要一个新的感染手术室。”
“兴趣不大。”凌然撇撇嘴:“就算有感染手术室,周转率也很低。”
“是这样没错。不过,你敢上阵做感染手术,这个可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霍从军说着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凌然的头顶摸了摸。
休息室内,突然为之一静。
余媛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头。
项学明却是满脸的兴奋,被主任摸头,那真是比吃饺子还激动人心的事。
“今天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就不做手术了。”凌然警觉的从霍从军的魔爪下脱离出来,又问:“病人送到单独病房了吗?”
“是,单独给他安排了一间房。”余媛欲言又止,想想还是问了出来:“我们不能通知其他病人吗?”
“不能,再说了,你通知了想做什么?”霍从军断然否决了余媛的话,皱皱眉,道:“余媛,你这个想法很危险的。以后也都不要提了。”
余媛“哦”了一声,没有丝毫的反抗精神。
医生做几年,基本都是要累软掉的,强硬派的医生是活不到做主治的。
“晚上照常值班吧。回家休息吧。”凌然喝了两口水,站了起来。
三名实习生也跟着站了起来,吕文斌和余媛却是坐的稳如泰山。
“今晚轮到我值班。”吕文斌习以为常的道。
凌然再看向余媛,转瞬反应了过来:“你是住院总了。”
“是啊,总住院来着。”余媛一脸放弃的模样。
“那明天见。”凌然毫不犹豫的起身,下楼回家去了。
医生的生活就是如此,值班也不一定繁忙,但翘班的后果是绝对严重的。
这个时候,凌然也找不出人手来给余媛或吕文斌做替换。
最重要的是,并没有什么可替换的理由。
他们今天确实是累坏了,但哪天都是如此。
他们今天确实是救治了病人,改善了不止一个人和家庭的生活,但哪天都是如此。
该怎么过还是得怎么过。
凌然自己甩着手,快到停车场的时候,听到了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凌医生。”黄茂师从一个大立柱子后面,窜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凌然看看四周,又瞅瞅黄茂师的身板,大皱眉头。
“凌医生,我听说您给一个艾滋病的病人做了手术?”黄茂师弯着腰,递给凌然一个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