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也拿了出来,放到了一颗绿植的后面。
吕文斌和马砚麟好奇的看着她的动作,都在心里琢磨起来。
等余媛打了个招呼出门去,马砚麟就看看吕文斌,问:“你猜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看那瓶子像是流星花园里的许愿瓶。”吕文斌回忆着道。
马砚麟一脸懵逼:“啥?”
“就是装许愿星的小瓶子……”吕文斌声音越来越低,接着道:“我没看过,但学校门口卖的特别多。”
马砚麟强忍着不笑出来,道:“我们拿过来看看?她放桌子上的,应该能看吧。”
“我们把绿植移开,不动瓶子就好了。”吕文斌说着,就跟马砚麟一起,挪到了余媛的桌子前。
他们也确实好奇,余媛单独跟着凌然做手术,究竟做了什么,还能带回来东西。
做医生的,在读书期间都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18岁的少年或许会偷偷的拿一块大体老师的骨头当钥匙链,收藏一根实验后的犬牙当钥匙链,两根香蕉缝个心心相印当钥匙链……
他们对余媛不太熟悉,一边心下琢磨,一边搬开了电脑旁的绿植。
拇指长的小瓶子,轻易的暴露在了阳光下,小瓶晶莹透亮,清晰的展现出里面的内容物。
“老吕,你刚才说许愿星什么的,是这样的吗?”马砚麟小声的询问。
吕文斌的脸都是黑的:“怎么可能是这样的。”
“我怎么看着像是……你想的是我想的东西吗?”
“是的。”吕文斌脸色蜡黄。
马砚麟沉吟片刻:“所以说,咱们余媛同志的爱好,是收集……屎?”
吕文斌同样沉吟着,道:“叫粪便可能素雅一点。”
“屎也荤不到哪里去。”马砚麟回答悠长。
两人再次沉默了几秒钟,默默的将绿植给摆到了原来的位置,还细心的抹去了痕迹。
“咱们就当没看到吧。”吕文斌道。
“看到了也不知道该说啥。”马砚麟停顿半晌,道:“要说中医也有以屎入药的。”
“现在早都不用了。”
“说的也是,以前人和现在人吃的东西都不一样,拉的屎肯定也不一样,效果怕是不同。”
……
做完了阑尾炎变肠梗阻的手术,凌然和周医生都没有继续守急诊的兴趣了。
尤其是周医生,想到自己的误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