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一颤,而周围的那些赤身女子,也同样身子一抖。半晌后,才听到阿尔斯楞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什么教主?我不知道什么教主啊。我手底下的新纳粹党已经散了,对你们摸金派已经构不成威胁了,难道你们一定要斩尽杀绝么?”
“哟,扮起可怜来了。”
暮秋堂怪笑一声,随即冷哼道:“别装蒜了,我问你,你是不是写信到摸金派总部,声称扣押了我们的两个人,点名让我们教主来赎人?后来又弄出点儿什么手段,让我们教主失去了踪迹?”
“不是我,不是我。”阿尔斯楞拼命的摇头起来。
暮秋堂哼道:“我知道不是你,谅你也没有这样的本事。说吧,是不是你背后那个给你撑腰的人做的。”
鹿映雪大觉诧异的看了暮秋堂一样,随即便明白过来,他这是用的诈术,诈唬这个新纳粹党的领。
可惜,阿尔斯楞却不知道暮秋堂这是在诈唬他。听到这番话,恍然以为鹿映雪他们已经掌握到了有关他师傅的事情,在心慌之下,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压根就不敢有丝毫的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起来。
“真的不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我师父的打算,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阿尔斯楞急切的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不由都露出了几分鄙夷。
“急着撇清自己,不惜出卖自己的师父啊,不知道你那师父听到这番话,该如何感慨自己收了一个好徒弟啊。”暮秋堂冷笑道。
阿尔斯楞连忙道:“真的都是我师父的主意,我都已经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哪里还敢招惹你们。是我师父另有打算,这才掳走了你们的两个人,以此相威胁,要求那个叫秦刺的年轻人前来赎人的。”
“哦?”
见此人说的言真意切,不似作伪,暮秋堂不由和鹿映雪对视了一眼,对于这阿尔斯楞的交代,两人都有些疑惑。毕竟在他们看来,有理由这么做的人,只有这阿尔斯楞,牵扯上他的师父,而且还不是为了摸金派的事情找上秦刺,这就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了。
“你说,是你师傅另有打算?那你师傅是什么人?他又想要做什么?还有,现在你师傅和我们教主都在哪儿?”暮秋堂问道。
阿尔斯楞老老实实的答道:“我师父是欢喜禅宗这一代的宗主,我们这一脉,如今只剩下我们师徒俩人。
师父他老人家的打算,很少提前告诉我这个当徒弟的。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师傅做了这样的布置。听他的意思,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