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变化也让另外两只豹崽好奇,它们都知道老三刚才去舔“烤鸟”去了,不由朝后门看去。
趁妈妈不注意,两只豹崽子突然从妈妈臂弯里冲了出去,直冲穆尔而去。
“哎!”白箐箐望着迅速逃出自己视线的两只豹子,恼怒地道:“这群死豹子!”
咚咚咚——帕克均匀有规律的切菜声响在一旁,白箐箐迁怒地瞪他一眼,谁叫他也是豹子。
“都怪你!”
帕克:“……”他好无辜哦,站着也能躺枪。
不过就算他说出来,家里也没人会认同,豹崽跟他不要太像好吧,想必帕克小时候也是调皮捣蛋的个中好手。
不一会儿,老二老大相继垂头蔫耳地回来了,到叫白箐箐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了这是?”白箐箐柔声询问。
三只豹子互相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三分悲伤叠加,它们顿时更萎靡了,在妈妈身上蹭来蹭去的寻求安慰。
白箐箐纳闷地看了眼后门,嘀咕道:“到底是怎么了?”
最后帕克看不过眼,飞起几脚把豹崽子踹了出去,并附加一句咆哮:“滚一边去!”
“嗷呜~”可怜三只刚失了所爱又被父亲嫌弃的豹子,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那画面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这件事成为豹崽们人生永久的伤疤暂且不提,它们当即就悲伤了好些天,那委屈的小眼神看得穆尔都莫名其妙。
孵蛋事件让穆尔对豹崽在某段时间多少有些隔阂,后来因为孵出来的是蛇蛋便尽数消散了。
为了哄它们开心,再次带安安和白箐箐出门游玩时,穆尔提议把它们也带上。
白箐箐想了想就同意了,孩子多了,为了安全自然要多带人,于是就成了全家游。
茉莉那边,每次都是阿尔瓦带茉莉出门,埃德加也有些怨念了,因为白箐箐那儿的变故正好一起跟上,无形间避免了一场家庭纠纷。
今天他们走的比较远,带了厨具和调料,准备在外头野炊。
雄性们找来了食材,白箐箐和茉莉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雌性就打发时间地蹲在河边择野菜,孩子们聚在空旷的草地上玩耍。
“嗷呜嗷呜!”
豹崽们摆出了哥哥和雄性的架势,围在安安与安娜之间,神情戒备地盯着周围。
虽然,这一带早被大人们做了标记,一般野兽不敢靠近,而且大人们也没放松警惕。
它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