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的,你先穿上吧。”
在兽皮群递来的那一瞬,穆尔听到了自己强烈鼓动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力道重得让他差点捂住胸口,以免心脏破体而出。
雌性给一个雄性兽皮群,通常都代表示好,就连被雌性接受的雄性也未必有这个殊荣。
他知道白箐箐心善,只是想给自己一件遮体的衣物而已,却还是因为那些不成文的习俗而心跳紊乱。
听到白箐箐的解释,穆尔心脏平复了些许,但还是比平常急促许多,忙接过兽皮穿上,动作透着局促的味道。
白箐箐对穆尔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她从现代而来,肯定是接受不了别人裸奔的,穆尔乃至文森却都是误会大发了。
别说是认识的,就算是陌生人,甚至是敌人,在交流时她都可能递出一条皮裙。
穆尔右臂不灵便,穿皮裙穿的格外艰难,又面对着心爱的雌性,让他看上去分外窘迫,倒也有了几分活气,那股将死之人的气息淡了许多。
白箐箐打量了穆尔的右臂几眼,等穆尔穿好皮裙,她说道:“我带你去住的地方,已经收拾好了。”
“好。”穆尔沉声应道,然后老老实实跟在白箐箐身后,虽然身材魁梧,有几分保镖的架势,但那态度却隐隐约约透着几分小媳妇的味道。
所幸白箐箐走在前头,没发现这样雷人的画面。
把穆尔带到了树洞,白箐箐临走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手臂……还能只好吗?”
穆尔麻木地摇头,白箐箐心里一紧,然后听到他说:“不知道。”
不知道也就是说有希望,白箐箐提起的一口气吁了出来,不解地问:“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你没看过兽医?”
穆尔要是摇头,“没。”
他连命都不想要,哪里还会稀罕一条手臂。
不过现在要保护白箐箐,如果还来得及,他希望治好。
白箐箐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要换做她任何一个伴侣,她非打死他们不可。
没好气地瞪穆尔一眼,白箐箐压抑着怒火道:“跟我来!”
穆尔问也不问,就老老实实跟着。
跟在她身后,嗅着她淡淡的体香,就是他目前最享受的事。
白箐箐带着穆尔来到了哈维的木屋前,走到门口,敲了敲门框:“哈维,你在吗?”
现在部落又来了好几位兽医,但没有一个比得上哈维,光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