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明月照亮了这面湖水,将水面镀上了一层银镜般的光泽,夜风拂过,扬起丝丝缕缕的波纹,剪碎了那一池镜面。
水边坐着一个身材修长的裸男,和一名身穿白色连衣裙,抱着孩子的少女,水面荡起的微光打在他们身上脸上,给这幅画面添上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帕克按着白箐箐的肩膀,看了眼她脖子上的伤口,心疼得眉头皱了起来。
“你别乱动,我给你敷药。”
“嗯。”
白箐箐规规矩矩坐在草地上,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疼痛迟缓地传到了脑中,她这时才感觉到疼痛。
帕克洗了草药,整株塞嘴里,嚼碎了就敷在了白箐箐伤口上。
“嘶~”
“痛吗?”帕克忙在手捂着的脖子上吹了吹,看了眼白箐箐的脸色,脸上的心疼更浓。
白箐箐抽了几口气,“还好。”
“看你还敢任性,竟然用自己的命威胁柯蒂斯,你死了我怎么办?”帕克责怪的话语中带上了些许委屈,却还没忘记给白箐箐吹。
白箐箐一手抱着安安,一手握住帕克的手,低着头道:“对不起。我那时太着急了,生怕慢了一步小蛇就死了。”
帕克把白箐箐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语气柔软了下来,“算了,这次原谅你。”
白箐箐感激得将帕克的手握得更紧。
一具高大的蛇影从他们身后投射下来,白箐箐立即扭头去看,却不防带动了脖子上的伤,疼得直抽气。
柯蒂斯下意识地化做了人性,迈步想要去看白箐箐。
在他变身的时间帕克就抢先查看起了白箐箐的伤口,柯蒂斯脚步顿住了,只站在一旁释放冷气。
帕克掀开草药一看,白箐箐的伤口又溢出了稍许血液。
“竟然又流血了。”帕克声音充满慌张。
这点小伤放在雄性身上,这时候都该结出新鲜血痂了,白箐箐却跟刚受伤一样新鲜,实在让他不能不心疼。
白箐箐道:“没事的啦,我又不是雄性,伤口好的慢是正常的。”
帕克道:“我真恨不得把你的伤转移到我身上来。”
白箐箐嘴角弯了弯,低声道:“谢谢。”
柯蒂斯身上的冷意更重,扫了他们一眼,生冷地道:“还不快上岸。”
“哦。”白箐箐把安安递给帕克,自己按着药草,走到柯蒂斯身边。
柯蒂斯带路,往那间白箐箐醒来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