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脸色大变,恼恨地斜了文森一眼,快步走到窝边,拿了被子裹在白箐箐身上。
“在外面冷着了?”帕克将白箐箐包裹严实,连人带被一起抱到窝里。
“你说月子期生病会留一辈子病根,这可怎么好?”帕克是真的慌了,急急道:“不行。我去加点柴,然后把哈维叫来。”
白箐箐拉住了准备跑开的帕克,“没有着凉,炼铁房可热了,我只是呼吸有些不舒服。”
帕克怀疑地看了白箐箐一眼,又担忧地说:“这个不会留病根吧?”
白箐箐自己是没感觉的,摆摆手道:“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以后不准再去炼铁房。”帕克道。
文森复议。
想看的都看到了,白箐箐就无所谓地同意了。
文森给炕加了硬柴,就回到炼铁房工作去了。
白箐箐喂饱了安安,把安安丢给了帕克,从箱子里翻出一根柯蒂斯的鲜红长发。
“不准做衣服。”帕克瞟见白箐箐的举动,开口道。
白箐箐却没有拿大兽皮,只带了基本的针线包,就走回了窝里,从枕头下摸出了昨天得到的七颗透明结晶。
“我只是想把石头串起来。”白箐箐解释道。
帕克便没再说什么。
柯蒂斯的发丝牢固如钢筋,白箐箐用发丝缠住一颗颗石头,打成死结,就这样一颗一颗的串在了一起。
然后在接上一段兽皮绳子,做成了一条项链。
红丝缠绕在透明晶石上,如同水晶中的血脉,竟也具有别具匠心的设计美感。再结合后面的一段兽皮绳子,大气的风格又增添了几分野性。
白箐箐当即呆在了脖子上,展示给帕克看。
“看,怎么样?”
帕克自然忙不迭点头,“好看。”
白箐箐揉揉脖子,“只是好重哦。”
脖子上这一串少说也有半斤重。早知道就只带一颗了。
不过做都做好了,白箐箐舍不得拆,就这么戴着了。
“嗷嗷~”豹崽们的声音穿了过来,相同的两个音节,白箐箐就知道它们在叫自己“妈妈”。
房门被撞开了,三只豹崽先后从外头冲了进来,带来一股寒气。抖抖身体,石板上落了一层雪。
“又去哪儿疯了?”白箐箐随口问道。
“嗷呜~嗷呜!”
豹崽们回应了两句,帕克充当翻译:“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