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胎毛之中,一股浓缩的臭虫味道,宛若活物般涌-入鼻中。那感觉,好似被硬灌进了一桶下水道的臭水。
白箐箐顿时眼睛发直,恍惚中忘了自己身在何地。
我是谁?
我在干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
看似淡定的抬起头,离开了污染源,白箐箐脑子才清醒,呛咳了一声,对老三比了个“我们不约”的手势。
“你还是睡顶楼吧。”
“嗷呜~”老三抬爪挠了挠自己被母亲闻过的脑袋。
抓鸟的老大和抓兔子的老二扬眉吐气了,学着父亲的模样一脚踩在自己的猎物上,看向老三,异口同声地发出挑衅的叫声:“嗷呜~”
“唔!”老三喉间挤出低吼,后腿蹬了蹬土,离弦之箭般朝它们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