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沉默地双手接住石碗,低头喝了起来。
梅米不禁身体前倾,似乎想阻止。
“好苦,这什么药?”白箐箐歇了口气,然后将最后一口药倒进了嘴里。
活了十六年,还没尝过这么苦的东西。
梅米愧疚地说:“打胎药。”
“噗!”白箐箐一口黑药全喷了出来,洒了帕克满脸黑点。
帕克一点儿也不在意,胡乱摸了把脸,对梅米说:“妈,箐箐吐了一口,要不要再煮一碗来?”
白箐箐冲帕克咆哮道:“我才不会有他的孩子!”
麻蛋,这么苦的东西白喝了。
梅米道:“只是以防万一,你要是生了那条流浪兽的蛋,到时孩子没有父亲养,你肯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