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今日不会放了。”帝王在她耳边粗哑地道,“你帮朱明熙的时候,心里就该知道有这个后果了。朕以前宽恕于你,一再如此,你今天只能给朕好生伺候着!”
寂静的黑夜,宫灯静静燃烧着。
守在外面的内侍,听到里面传来非常低的呻-吟声,夹杂着推拒和低泣的声音。
其实听不太清楚。只是在清凉的夏夜里隐隐约约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里一惊。
君王的门仍然紧闭着,赵大人还是没有出来。刘胡只能垂手闭目,当这些宫闱乱事都不存在,新帝不去嫔妃处,却留少年臣子在深宫里,深更半夜的,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刘胡将旁边两个小太监打发走,自己站着门口守着。
内室里,她被君王抵在床头,夏夜本来就热,这一方帷帐之中更热。细汗从长宁的雪白的脸颊流下来,男人低头一吻,就把这滴水吮走了。趁她热得迷茫接连地掠夺。长宁被作弄得又疼又酸又麻,连连地推拒他,反而是使帝王闷哼一声,赵长宁疼得哭了出来,朱明炽就低头在她耳侧说:“记不记得你写的那道奏折?”
什么奏折?
长宁并不记得,男人却沉沉地一笑:“二皇子朱明炽,结交党羽,以权谋私,控制淮运……!”
赵长宁想起他说的是什么了,那道朱明熙让她写的,参朱明炽的奏折。他竟然知道是她写的,还能背得出来。
当然能背下来了,朱明炽有过目不忘之能。
“写了多少句,就给我承受多少下!”朱明炽缓缓地说,也如此地做了。长宁话都说不出来,终于开始忍不住了:“不……我不要了!”
但后来他就根本顾不得念了,只顾着作弄她。
龙床的帷幕低垂,穹顶上也镂雕着纯金的九龙戏珠,嵌了九颗夜明珠,光泽如月辉皎洁。擅上龙榻是死罪,但是现在似乎根本不重要了。
她两世都不曾有过人事,此时双腿已经酸软,浑身都没有力气。一开始倒还好,后帝王就失去了控制。说了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只记得是咬着嘴唇倔强地受住了,并不再求饶,只是身体似乎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觉得朱明炽真的有些可怕,就算她不通人事,也知道普通男子大概是一刻钟,朱明炽刚才折腾她这么久都未结束。他体格健壮高大,更加的难以承受。原听说朱明炽是在军营里禁欲的,她才知道他不禁欲的时候这么可怕。
一次结束后长宁瘫软,帝王却意犹未尽,见她浑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