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嘛啊?”
“没事啊。”汤景瓷讪讪笑着,清了下干哑的嗓子眼,余光瞥见乔西延弯腰捡了手机,又重新坐到桌前,喝那碗银耳红枣。
“怎么感觉你声音不太对劲啊。”
“可能一直没说话吧,有点哑。”
乔西延吃东西很快,拿着汤碗,进了洗手间,汤景瓷一边接电话,一边将自己的刻刀装进口袋,余光瞥见桌上自己送他的刀子,咬了咬牙!
你丫才是变态!
亏我还想送你东西,这五个刻刀,可不便宜,送你个鬼!
她又把刀子揣进口袋。
乔西延帮她洗了碗出来时,她也接完了电话。
“那我先回房了!”汤景瓷抱着汤碗,夺门而出。
乔西延甩了下手上的水渍,事情才说了一半,跑那么急?
他刚准备抽个纸巾擦下手,就注意到自己桌上少了东西。
这性子还真是睚眦必报,偷东西?
他闷笑出声。
汤景瓷回屋后,拿着刻刀,在自己平时练手的石头上,不停刻着乌龟王八,她性子要强,那么被动,还是第一次。
不就是借着酒劲儿,强吻了他一次嘛,他也亲了自己两次啊,不仅够本,连利息都收回来了吧!
她对着镜子,反复查看着自己的嘴角,真疼,差点就破了。
下次他要是再敢拿这件事说事儿,她保证冲过去把他嘴巴咬烂,哪儿有这样的。
之前电梯里的吻,她喝多了酒,记得不清楚,刚才的……
她摸了摸嘴角,忽然低声笑起来。
和他本人完全不同啊,温热,还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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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汤景瓷几乎都和段林白在磋商具体的合作细节,除却晚上回酒店睡觉,三餐都没和乔西延在一起。
乔西延一个人吃饭,也是觉得不自在,就总是去找宋风晚。
宋风晚无奈了,他平素在家,舅舅也不爱陪他吃饭啊,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也没见他觉得孤独寂寞啊!
现在居然让她陪?
当真奇怪。
“汤姐姐最近这么忙,都没空和你一起吃饭?”宋风晚说得随性,但也透着点无奈,乔西延总来找她,她肯定无法肆无忌惮的和傅沉约会。
“嗯。”
“有多忙啊,吃饭时间都没有,这样的话,她岂不是每天除了睡觉,都在外面和别人在一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