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无论是梁雅秋还是傻根,都沉侵在彼此的梦境之中,一个为了失而复得的女人,一个为了自已梦幻中的爱情,没有什么比这种梦幻中的爱情更值得梁雅秋向往和付出的,特别在她走出父亲之死的阴影之后,她更加向往这种爱情,这种爱上爱情之后的全部感觉,那是一种置死地而后生的勇气和重生!如凤凰涅盘一般灿烂!
梁雅秋浪涛退出后,如只小鸟一般卷缩在傻根宽大的怀抱里,此时此刻,她真愿意做只小鸟,有这个男人宽阔的胸怀枕着,保护着,可她清楚,她不能,她也不敢!
被伤过一次,如果再在这个男人身上被伤了第二次,她就不是贱,而是蠢!于一个官家小姐而言,她宁愿自已是贱,也不愿意自已是蠢!
“傻根,傻根,”梁雅秋又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每念一次,她就清醒地知道自已在要什么,盘算什么。
傻根抚摸着这如丝绸一般光滑的肌肤,亲了亲这个女人的额头说道:“亲,说吧,你想要什么。”
傻根从乡村走来,一如他在大陕北被梁雅秋吸引一样,此时的他依然被这个女人吸引着,她身上的气质,她身上的高贵,哪怕是此时此刻窝在他怀里的柔弱都是傻根最最喜欢的,特别是在经历了不同肤色的女人之后,他更加觉得自已爱的还是梁雅秋,这个当初自已一眼相中的女人,这个对他也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还是爱着他,一如他也更加爱着她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要东西?”梁雅秋抬起头笑着看住了傻根。
“我是什么人啊,你眨下眼,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傻瓜!”傻根的手又移到了梁雅秋的山峰之上,再大的山峰都不及华夏女人这**得握得住的白馍馍,他又想如小时候一样**了。
梁雅秋被傻根弄得痒痒的,打了一下他的手说道:“还没吃饱啊,再不要再添一碗?”
“来啊,谁怕谁。”傻根说着,翻身压在了梁雅秋身上。
梁雅秋艳笑起来,一边双手去捧傻根的头,一边说道:“来盛一碗汤?还是添一碗米饭?”
“这有什么讲究吗?”傻根不解其意地问道。
“讲究你个头!答应我,允许我经常去看亮雨,好不好?”梁雅秋直视着傻根问着。
“你得告诉我,汤是如何弄,米饭又是如何弄?”傻根邪邪地看着梁雅秋打叉。
“汤是这样盛,米饭是这样添!”梁雅秋把傻根翻下了身,自已骑在了他身上,不再娇羞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