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林和第五莲赶到了省城，第五莲找到了章亮雨的同学郭俊青，他们把证据交给郭俊青，然后就在外面耐心等候着，第五莲这次没之前兴奋，丁长林小声音地问第五莲：“第五，这次怎么一点也兴奋呢？”

“兴奋不起来。”第五莲喃喃地说着。

“为什么？”丁长林奇怪地又问。

第五莲摇头不语，她怎么说呢？她能告诉丁长林，她在怀疑马明多吗？那可是全局的神，又能破案，又敬业，经常加压加到深夜，她和丁长林去偷证据的时候，马明多办公室的灯刚熄，第五莲也是看到灯刚熄才溜进化验室的。

现在，第五莲要怀疑这样的一个人，她觉得内心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一如怀疑自己的闺蜜出卖了自己一样，这感觉很操蛋，特别是她还不能让丁长林知道。

“第五，你怎么怪怪的，是不是亮雨有什么事不让你说？”丁长林又问。

“不是的，你就不要问了。我们等结果出来吧。”第五莲显得比丁长林还紧张，越是这样，越是让丁长林感觉第五莲有事瞒着他。

丁长林没问，两个人沉默着，各自玩着各自的手机，朋友圈都是是热闹非凡地各种晒，各种显摆和各种鸡汤文，其实第五莲也没看进去，丁长林同样也没看进去，他的大脑里满是接下来对李五一的侵击，只要是李五一，一切就好办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郭俊青把化验的结果送到了第五莲手里，烟头中提出来的DNA对应的是五十多岁的一个男人万华钢，经血提出来的DNA对应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汤欣妍，资料显示两个人都是无业游民，均为靖安市人。

郭俊青把这些资料都交给了第五莲，第五莲谢过郭俊青后，立即和丁长林一起出了省厅。

一上车，第五莲就给章亮雨打电话，电话一通，第五莲就说：“师傅，化验的结果出来了，一男一女。”

章亮雨一怔，旋即说道：“废话，肯定是一男一女，说吧，男人是谁，女人又是谁。”

第五莲把两个人的基本情况对章亮雨说了一下，一讲完，她就说：“这两个人显然是别人雇佣的，而且都是无业游民，查起来不算太难，但是跟踪就不太容易了。”

第五莲的心情很沉重，能利用无业游民的人，显然是马明多最便利的，但是有丁长林在场，她没有明确说出来，毕竟马明多背后站着方胜海的，这一点，第五莲当然清楚，就因为这是一条线，平时马明多对第五莲也是很客气，越是这样，她越是难以相信在她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