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萧容鱼有一种傲娇的坚持,她并不想用孩子当成筹码,这是所有“小鱼党”成员最无可奈何的地方。
所以,孙教授嘴上是“你怎么过来了”,潜台词其实是“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果壳和三星发生一些商业纠纷,容升律所代理了这个案子,我正好有点疑问,就专门来美国请教一下。”
陈汉升很“坦诚”的说道。
“哦。”
老太太冷漠的颔首,这位教书育人几十载的老教授,觉得这个回答非常有逻辑。
至于为什么不打电话,或者询问律所的其他人,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重要吗?
“对了,我给你们带了点杏花楼的糕点。”
陈汉升打开背包:“孙教授,这是您爱吃的马蹄糕,诗诗同学,这是你的桂花糕,看看还是热乎的,主要是王梓博怕这玩意冷掉,一直搁在裤裆里捂到我登机的前一刻,你感动不······”
“滚滚滚!”
边诗诗不让陈汉升胡诌,直接把马蹄糕抢来,又看了一眼楼上:“小鱼儿的呢?”
“买了梅花糕和绿豆糕,这些都是她以前爱吃的。”
陈汉升拎起一个袋子说道。
“算你有良心。”
边诗诗让开一个身位:“你得抓紧点啊,婚姻官司快要上庭了,我们今天要去法院提交一些材料。”
“知道,谢谢你。”
陈汉升压低声音,他能够找到这个地方,首先就应该感谢边诗诗的“告密”。
“哼,谢我做什么。”
边诗诗一甩头:“总之我什么都没做,就算做了什么,也全部是为了小鱼儿。”
陈汉升咧嘴笑了笑,边诗诗的确是“什么都没做”,因为她只是把地址告诉男朋友而已,至于男朋友再告诉别人,这谁能管得着啊。
“大家都在帮助我,难道这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吗?”
陈汉升心里有些得意,同时也忽略了边诗诗后半句话——就算做了什么,也全部是为了小鱼儿。
······
陈汉升来到二楼以后,看见小鱼儿正在卧室里整理资料,他慢慢的踱步到门口,萧容鱼垂着眼眸并不搭理。
楼下反而有些热闹,边诗诗打开了电视看天气预报,保姆在厨房里忙活,锅碗瓢盆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这股浓郁的生活味道,陈汉升恍惚之间以为两人没有分手,自己只是过来喊小鱼儿下楼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