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露骨的话,她喜欢翻我聊天记录。”
这话听得叶濛又想欺负他了,忍不住逗他,仿佛通过电流,隔空在他心上狠狠刮了一下:“怎么算露骨?想用嘴跟哥哥玩荡秋千算不算露骨?嗯?”
“……”李靳屿咬着烟,仰着后脑顶在墙上,尖利清晰的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冷白皮在月光下格外明显,整个耳朵都是红的,“你除了调戏我,欺负我,还能干嘛?”
“你不是想我想得快疯了?”叶濛笑。
李靳屿抽完最后一口烟,侧身坐回去,一手举着电话,一手肘懒懒地搁在大腿上,漫不经心地拿脚尖将地上的烟头给撵灭,嘴硬说:“我想狗想得快疯了。”
叶濛在电话那头笑声如银铃,“你怎么这么可爱。”
两人几乎同时——
“少来。”
“少来。”
口气如出一辙,叶濛宛如拿了一本“李靳屿使用手册”,了如指掌地说:“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两个字,你好像一害羞就喜欢说这两个字。”
“挂了。”
“恼羞成怒了?”
“我上厕所。”
“能直播吗,想看看小靳屿,好久没见了。”
“……你闭嘴!”
叶濛几乎能想象到他耳朵有多红了,笑够了,终于言归正传,不逗他,正色道:“这周末我回来,跟奶奶代声好,我先挂了,明天还得去趟车厂。”
他低低地嗯了声。
叶濛笑了下,“宝贝,亲下。”
李靳屿一根烟已经提不了神,从地上站起来,靠着墙,这么几天崩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乏人的困意铺天盖地地袭来,他懒懒又傲娇地揉着眼睛,嗤笑了下,懒洋洋地“嘁”了声,“不要。”
王兴生的案子在网上掀起过一阵昙花一现的轩然大波。因为死法猎奇,加上媒体为博眼球断章取义,半真半假地给这两人编了个凄美惨烈的爱情故事,导致网友争相转发,激烈讨论,引起了社会舆论的热烈关注。直到警方连续捉了几个造谣的账号杀鸡儆猴之后,这件事才陆陆续续降下这莫名其妙的热度。
叶濛第二天跟邰明霄去了一趟鹳山区的车厂,鹳山偏城郊,附近还有个赛车俱乐部,这么多年始终都开着。L&N赛车俱乐部距离车厂直线距离大约有一公里。邰明霄先带她去俱乐部转了圈,“这老板是个专业F1方程赛车手,主业是搞无人机摄影的。我们以前没事儿干就在这耗,看他们飙车。后头有个九门岭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