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闫翠萍度过了屈辱又提心吊胆的一夜。
当然,除了保护儿子这个理由,她也有一点私心。
或许正如骆自强所说,尤新荣在外面养情妇,多年不归家,闫翠萍从内心深处也是恨他,想报复他的吧。
她是个女人,需要被人疼爱和呵护,可尤新荣却一直对她不闻不问,丝毫不考虑她们孤儿寡母生活得有多艰难。
但凡尤新荣对这个家上点心,对闫翠萍的关爱多一点,骆自强也不敢做到这种地步......
心里这么想着,可闫翠萍还是后悔了,后悔自己的懦弱和妥协,也后悔自己没有守住底线。
而且事后,骆自强也并没有遵守约定。
他不仅没有和闫翠萍保持距离,去尤家的次数反而更加频繁。
骆自强经常在光天化日之下挑逗闫翠萍,会在擦肩而过时,用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嫂子,今晚给我留门。”
“嫂子,我买了肉,等下拿给你。”
“嫂子,我给你买了件新衣服,晚上穿给我看好吗?”
“翠萍,我好想你,今晚你来我家好吗?我家里安静,床也大。”
诸如此类的话,数不胜数。
闫翠萍想拒绝,可每每都被骆自强威胁。
如果她不肯,骆自强就要把他们偷情的事公之于众,到时候看她儿子会怎么想她这个妈。
闫翠萍这才意识到,她彻底掉入了骆自强的陷阱。
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已经深陷泥潭,只能任人摆布,爬不出来了。
就这样,闫翠萍只能在一次次威逼利诱下满足骆自强的兽欲。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事还是慢慢被传了出去。
邻居们议论纷纷,绘声绘色地说,经常看到骆自强半夜爬闫翠萍的墙头,还说他们天天晚上睡一起,骆自强天不亮再跑回自己家。
还有人说,尤新荣把老婆孩子丢在家里,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闫翠萍耐不住寂寞找男人也是情人可原。
一报还一报而已。
这种事传到婆婆和儿子耳朵里,不免招来一阵质问。
“妈,你真的跟自强叔睡了?”尤星纬气冲冲地问道。
闫翠萍红着眼睛,泪流不止:“妈妈也是被逼的......”
“谁逼你了,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跟他睡吗!”尤星纬大声